今天到思改影展看了部「體罰」的影片,
片中的主角打電話給以前的老師,
告訴他自己常被噩夢給嚇醒,
噩夢的內容都是關於學生時期被體罰的經歷,
老師雖不到痛罵他一頓,
但也明確地說「有病就要去看醫生。」
影展後部分的人提出自己以往的經驗,
或許是自己被體罰,
也或者是看見同學被處罰,
又或者是在家中被父母教訓,
再不然是在家中看見手足被責罰,
總總的總總,似乎憤怒、難過的聲音撩起了,
有人疑惑地問:「現在教師的養成是否有情緒控管的課程?」
也有人說:「我看見我同學那樣被對待真的很憤怒」,
與談人回應說:我們如果可以多瞭解彼此的處境,
如果可以更瞭解自己怎麼了,或許我們可以有不一樣的調整。
這讓我想到成大郭乃文老師說:「大腦不會做它不會做的事」,
當大家在陳述被欺壓、霸凌、驚嚇的時刻,
都是在談外在事件,描述事情發展經過,
但講完了,也就沒了,
你呢?你的感覺是甚麼,
你是因為感到不公平、自尊受挫,更甚至是否定自我...
而讓你感到諸多複雜的情緒嗎?
當外在世界蒙蔽後,
內在的聲音也因此匱乏了。
在人們面對挫折、壓力的時候,
往往使用最立即的反應來回應事情,
因為從父母、從老師、更甚至從權威學習到,
Fight or Flight,
用打的、用罵的是最立即可看到成效的方式,
或許它不是最好的,但它將是最快出現在你腦中可運用的策略之一,
雖說是這樣,
但還是有人可以平心靜氣,
還是有人選擇以非暴力的形式面對事情,
過去的經驗會影響我們,
會影響我們的決定、判斷、感受,
但我們仍有展望自我未來的冀望,
不會因創傷後我們勢必PTSD(創傷後壓力症候群),
我們仍有創傷後成長的空間,
但前提…
我們也知道自己怎麼了,
瞭解對方可能的處境,
而不是將兩者分別站在對立的處境,
劍拔奴張的對彼此嘶吼、互相迫害,
正所謂「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」,
下次如果你說:
「我以前被XXX那樣的體罰對待,
我覺得現在的老師很需要情緒控管的課…」,
你內心的聲音是否也說:
「我很憤怒我以前被那樣對待,那我也要用相對的處罰對待回去」,
或許你包裝得很完美,
是以著改革的旗幟來打亮進步的招牌,
但更誠實的面對自己,
我受傷了,
你或許可以成長得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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